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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探讨新制度经济学的视野和三元逻辑动态制衡原理的支撑,张 锟 河南理工大学2014年 4月 29日,第六届高校管理者论坛,时代命题,构建现代大学制度成为时代命题 大众化：赞誉与诟病同在 反 思：大学怎么了？结 论：有问题 命 题：大学治理构建现代大学制度,时代命题,大学治理研究 照搬还是借鉴？借鉴与创新：借鉴西方发达大学、现代企业制度；结合我国国情进行制度创新。研究成果：1、治理目标构建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时代命题,大学治理研究 研究成果：2、治理方略 政府宏观管理（不足）、市场适度调节（不当）社会广泛参与（不够）、学校依法自主办学（不大）(宏观外部治理）党委领导、校长负责、教授治学、民主管理（微观内部治理）,时代命题,大学治理研究 理论缺陷：如何实现?如何借鉴西方发达国家大学治理和我国企业治理的经验，实现政府宏观管理、市场适度调节、社会广泛参与、学校依法自主办学？实现党委领导、校长负责、教授治学、民主管理？要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实现制度创新呢？,时代命题,现代大学制度的实践 2010年7月，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发展纲要：以完善大学治理结构为途径，完善中国特色大学制度；以明确政府责任、规范学校办学行为为措施，促进形成政事分开、责权明确、统筹协调、规范有序的管理体制。,时代命题,现代大学制度的实践 2010年10月24日，关于开展国家教育体制改革试点的通知（国办发201048号）：改革高等教育管理方式，建设现代大学制度。,时代命题,探索高等学校分类指导、分类管理的办法，落实高等学校办学自主权（北京等9省市）推动建立健全大学章程，完善高等学校内部治理结构（北京大学等26所部属高校）建立健全岗位分类管理制度，推进高校人事制度改革，改革高校基层学术组织形式及其运行机制（清华大学等8所部属高校）,时代命题,建立高校总会计师制度，完善高校内部财务和审计制度（黑龙江省，浙江省，厦门大学等3所部属高校，长春理工大学）改革学科建设绩效评估方式，完善以质量和创新为导向的学术评价机制（湖南大学等3所部属高校）构建高等学校学术不端行为监督查处机制，健全高等学校廉政风险防范机制（黑龙江省）,时代命题,现代大学制度的实践 2010年12月，教育部主持召开的现代大学制度试点工作会议提出现代大学制度主要包括完善内部治理结构、加强章程建设、扩大社会合作和推进专业评价四个方面。,时代命题,现代大学制度的实践 2011年11月28日，教育部颁布了高等学校章程制定暂行办法，并宣布从2012年1月1日起施行。2012年3月，教育部政策法规司司长，法制办主任孙霄兵在中国高等教育第五期发文推进高校章程建设，完善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应是吹响了推动现代大学制度建设的号角。2013年9月，教育部印发了中央部委所属高等学校章程建设行动计划（2013-2015年）之后，制定大学章程的工作真正启动。计划要在2014年年底核准70所。,时代命题,现代大学制度的实践 2013年11月16日，教育部首批核准人大、东南、东华、上海外国语、武汉理工、华中师大等六所大学的章程。（2014年1月18日教育部部长办公会通过 高等学校学术委员会规程，2014年3月1日起实施。,时代命题,现代大学制度的实践 问 题：依然如故 表 现：1、大学与政府、社会、市场的关系依然不清；2、大学办学自主权依然没有得到全面落实；3、大学内部的制度体系依然充满矛盾；4、大学及其成员激励约束机制仍不够完善。,新形势下，如何构建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研究与探讨,基本思路与主要内容 以新制度经济学相关理论（产权理论、契约理论、利益相关者理论）、大学三元动态制衡逻辑原理和管理学基本原理为基础，借鉴发达国家经验，结合我国现实国情，以结构分析、系统设计为重点，以构建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为目标。,主要内容,一、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研究的基本思路,（一）以构建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完善大学治理体系、提升大学治理水平为目标。（二）以新制度经济学相关理论、世界发达国家大学治理实践、我国现代企业制度构建实践经验为借鉴。,（三）以大学治理主体之间的 关系结构分析和 系统设计为重点，构建治理模式。（四）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 方法分析问题。,二、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创新的理论依据,产权理论,利益相关者理论,契约理论,现代大学内外部关系解构,理论依据,（一）新制度经济学相关理论,产权理论,产权理论是企业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产权是经济所有制关系的法律表现形式。它包括财产的所有权、占有权、支配权、使用权、收益权和处置权。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产权的属性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产权具有经济实体性、产权具有可分离性、产权流动具有独立性。产权的功能：激励功能、约束功能、资源配置功能、协调功能。,产权理论,以法权形式体现所有制关系的科学合理的产权制度，是用来巩固和规范商品经济中财产关系，约束人的经济行为，维护商品经济秩序，保障商品经济顺利运行的法权工具。,产权理论,产权理论是确定大学法人地位、理顺以投资者为代表的外部关系的理论基础。产权理论认为：产权是一系列权利集合，是关于财产的占用、使用、让渡和获取收益的权利；资源的稀缺性和交易成本的存在性是产权生成的必要条件。,产权理论,依据产权存在的资源稀缺性和交易成本存在性（交易成本不为零）的逻辑前提，大学产权存在的合法性在于：一是大学资源的稀缺性，即大学资源供给的总量性短缺和结构性短缺；二是大学中交易成本的存在性，即大学存在制度形成成本和在既定制度框架内进行教育交易活动成本。,产权理论,运用产权理论来解析大学的产权关系，在于确立大学法人产权地位 第一，大学法人产权关系确立后，大学资产最终归属于投资方，但大学资产的惟一占有主体是法人。国家作为公立大学的出资者和举办者，当然地拥有大学财产所有权，但这种财产所有权是财产的终极所有权，主要表现为国家依法享有大学社会收益，大学法规制定和大学财产最终处置权。第二，大学法人地位受法律保护，法人资产神圣不可侵犯。也就是说，不仅其它财产占有者和政府部门不得侵占法人财产权，而且任何私人股东也不能通过非正当手段干预法人行使法人产权。若要干预必须通过大学的决策组织方可进行。第三，大学法人产权是大学作为法人依法享有的独立占有、支配和使用法人资产的权利，它包括使用权、收益权和转让权。,契约理论是近30年来迅速发展的经济学分支之一，是企业治理的重要理论之一。契约理论主要包括委托代理理论、不完全契约理论以及交易成本理论三个理论分支，这三个分支都是解释公司治理的重要理论工具，它们之间不存在相互取代的关系，而是相互补充的关系。其中，委托代理理论是我们研究大学治理内外部关系的基本工具。,契约理论,契约理论委托代理理论,委托代理理论是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一些经济学家深入研究企业内部信息不对称和激励问题发展起来的。中心任务是研究在利益相冲突和信息不对称的环境下，委托人如何设计最优契约激励代理人。,契约理论,契约理论认为，契约是交易当事人之间在自由、平等、公正等原则基础上签订的转让权利的规则。现代大学从本质上讲是一系列契约的联结。包括内部契约关系和外部契约关系 外部：大学与社会、市场和政府 内部：教职工生与大学大学的运行需要通过委托人代理人关系即委托代理关系来进行。这种委托代理关系实质上是一种契约关系。由此，大学就扩展为一系列委托代理关系的联结。,契约理论,建构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就是要按照委托代理理论，建立完整明晰闭合的委托代理关系，实现大学与大学资产所有者、大学人（教师、学生、管理者）、以及社区、家长、校友、社会捐助者等等之间形式的契约联结，形成各种主体权责清楚、关系明晰的治理结构。,利益相关者管理理论是指企业的经营管理者为综合平衡各个利益相关者的利益要求而开展管理活动的理论。该理论认为任何一个公司的发展都离不开各种利益相关者的投入或参与，比如股东、政府、债权人、雇员、消费者、供应商，甚至是社区居民，企业不仅要为股东利益服务，同时也要保护其他利益相关者的利益。从利益相关者理论看，企业是多个利益相关者所构成的“契约联合体”。所有受企业影响的利益相关者都有参加企业决策的权利，企业的目标是维护所有相关者的利益而不仅仅是股东的利益。,利益相关者理论,大学是典型的利益相关者组织。从与大学利益相关度看，现代大学存在核心利益相关者、重要利益相关者、间接利益相关者和边缘利益相关者四个层次。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构建就要维护所有利益相关者权益。,利益相关者理论,核心利益相关者：大学教师、学生和管理人员重要利益相关者：政府和其他投资者以及校友、家长等间接利益相关者：与大学有着契约关系的当事人，如科 研经费提供者、产学研合作者以及贷 款提供者、社会捐助者等边缘利益相关者：大学所在地社区和社会公众等,利益相关者理论,产权理论：大学是一个多产权综合组织 契约理论：大学是一个一系列内外契约关系联合体 利益相关者理论：大学是一个典型的多利益相关者 组织我们需要从上述理论视角审视我国大学制度创新，以产权理论、契约理论和利益相关者理论为基础，构建我国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小 结,（二）三元逻辑动态制衡基础,在高等教育大众化、市场化乃至全球化环境下，现代大学已成为了名符其实地建立在学术逻辑、政治逻辑和市场逻辑基础上，面向大众、市场和世界，担负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服务社会和文化承创功能的社会组织。,我们构建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应该遵循大学的三元逻辑，并在建构过程中追求三元逻辑的动态均衡。,政治逻辑,市场逻辑,学术逻辑,三元逻辑,三元逻辑之学术逻辑,大学的学术逻辑，是指大学以高深知识的传播、推广与发展为追求的基本规律及特征，亦即学术性特征，这是大学作为独特的社会组织生存与发展的边界。现代大学的学术逻辑决定了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构建应坚持激发学术活力的根本追求，这是由大学的知识品性决定的。,三元逻辑之政治逻辑,大学的政治逻辑，就是指大学要服务于国家建设和社会发展、承担社会责任的功能属性，大学的功能在于促进人类发展和社会进步。这是一种基于教育的政治论哲学的逻辑，亦即“工具论”逻辑。现代大学作为一种社会组织，其政治逻辑使之不可避免的存在有明显的行政权力，大学的政治逻辑是大学的行政权力存在的根据。因此，构建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需要确保行政权力在大学中的有效运行。,大学的市场逻辑（又称大学的经济逻辑），是 指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大学为了谋求自身的生存与发展，自觉顺应国家和地方经济发展的实际需要，主动适应市场需求，开展与经济和市场的良性互动，谋求经济利益的性质与特征。这是大学自身生存与发展的合理需求。现代大学的经济逻辑要求构建现代大学制度实 践模式应有利于大学与市场的良性互动。,三元逻辑之市场逻辑,三元逻辑的发展与博弈,大学作为一种独特的社会组织，其生存和发展的逻辑逐步从一元学术逻辑转化为学术逻辑、政治逻辑、市场逻辑三元逻辑共存的状态。在过去很长时间里，大学组织发展的某个阶段：要么总是突出单一逻辑在大学制度构建中的作用，在该逻辑的支配下，过分强调某一权力和利益要素，“一元”逻辑是其哲学基础。要么是“三元”逻辑各自独立地在同一制度体系中的简单“混合”，其实质仍旧是“一元”逻辑的简单相加，且各自通过无序膨胀来挤压其他逻辑。,随着经济社会条件的变化，大学逐渐成为一个具有多种经济社会资源复杂连结的多功能集合体，人们对大学的关注度空前高涨，大学所担负的责任也日益繁重，大学的追求也变得多元和丰富。时至今日，大学的三元逻辑前所未有的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一种矛盾和博弈的状态。,大学的三元逻辑在大学发展中的角逐，从本质上讲，反映的正是大学制度中行政权力、经济权力和学术权力之间的制约状态，反映的是政治利益、经济利益和学术利益之间的结构关系形式。,大学的三元逻辑动态制衡理论认为，在大学的发展过程中，不同的大学以及相同大学的不同时期，大学的学术逻辑、政治逻辑和市场逻辑的作用是不同的，其权重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大学的三元逻辑总是处于经常性的博弈状态，在构建大学制度时要注意克服“单一逻辑”和“混合逻辑”弊端，理顺三元逻辑之间关系，建构相互牵制、动态平衡的“制衡”关系。,政治逻辑,市场逻辑,学术逻辑,三元逻辑动态制衡理论,大学发展整体过程,三、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构建的目标、任务及原则,1、实现我国现代大学制度产权结构明晰2、实现我国现代大学制度权责关系明确3、实现我国现代大学制度规则体系科学4、实现我国现代大学制度运行机制完备,（一）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构建的目标,1、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2、满足全面的功能需求3、体现先进的价值追求,（二）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构建的原则,1、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依据三元制衡的政治逻辑，建构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必须始终 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依法治校，坚持民主管理。,第一，有利于保持学术自觉、激发学术活力；第二，有利于教育目标实现、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第三，有利于促进社会进步、增强社会服务能力；第四，有利于文化承创、增强社会文化引领能力。,2、满足全面的功能需求,第一，坚持“以人为本”，主要是强调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第二，坚持效率公平兼顾。第三，坚持维护学校和投资者及其他利益相关者权益。,3、体现先进的价值追求,1、建构完整明晰封闭的委托代理关系2、完善大学法人内部治理结构3、完善大学外部治理系统及运行机制,（三）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构建的任务,新制度经济学委托代理理论告诉我们，“任何一种涉及非对称信息的交易，且参加交易的一方的行为影响到另一方利益的关系，都构成委托代理关系。无论是公立的或者是非公立的大学都存在着政府、大学、个人的委托代理关系。建设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必须明确大学各利益相关主体及其权益关系，并建立完整清晰闭合的委托代理关系。,1、建构完整明晰封闭的委托代理关系,第一，确定大学利益相关者主体。主要包括内外部利益相关者主体两个部分。外部利益者：政府、其他投资者、捐助者、校友、家长、社会、公众等。内部利益者：管理人员、教师、学生等。,第二，明确利益相关者的权益。不同利益者有不同的权益。例如：教师群体希望有良好的工作环境，获得更多的权益和报酬，实现自己的价值；大学领导者希望获得政策、项目和资金支持，调动员工积极性，提升大学质量、声誉和竞争力。政府希望大学承担社会责任，发挥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文化传承与创新的功能，为区域或地方(行业)快速发展提供必要的服务。,由于我国现代大学各利益相关者主体的权益需求不同，协调这些利益相关者的权益诉求，实现大学组织的最终价值目标，已成为我国现代大学有效运行和可持续发展的关键，也是构建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利益相关者治理结构的核心。,第三，建立完整明晰封闭的委托代理关系。这种委托代理体系中，包括委托人、被委托人、委托职责和权益。以公立大学为例，存在四层委托关系：初始委托人-政府（中间委托人）-大学（决策层-执行层-全体教职工）学生（终极委托人）-初始委托人或政府,其中政府如何将权责委托给大学决策层是委托代理关系的关键点。政府把哪些权力委托给大学决策层是目前工作的前提，是落实大学办学自主权的关键。高校始终无法摆脱政府从属机构的困境，究其原因，一是委托关系不明确。虽然高等教育法明确规定了“国家举办的高等学校实行中国共产党高等学校基层委员会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和“校长为高等学校的法定代表人”。但是，这种规定依然没有解决谁是政府的委托代理人的问题。,二是委托权益含糊不清，有些权益难以实现。三是政府人员主观愿望消极。因此，政府与大学之间建立怎样的关系，已成为当前我国现代大学制度构建的一个重要难题。为此，必须首先明确政府等外部利益相关者的代理人，确立政府与大学之间完整明晰闭合的委托代理关系，使之既能够承负政府等权利主体的委托，实现其办学目标，又能确保大学享有充分自主权，主动面向社会和市场，建立和健全自我约束的良性运行机制。,第一，明晰大学法人产权关系。这是建立以法人财产权利为根本前提的现代大学制度核心内容。大学章程就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但是目前这种作用并没有完全发挥。,2、完善大学法人内部治理结构,第二，完善大学内部治理系统。以理顺政府、社会、市场与大学之间的关系为重点完善大学决策系统，强化大学的自主决策功能；,以理顺党委与行政、行政与学术、管理集团与教职员工之间的关系为重点，完善大学执行系统；（这其中解决行政和学术之间的关系是重点）三元动态制衡原理是处理政治、学术、经济三方利益的理论基础，当三者冲突时，有政治判断来裁定。具体三者动态制衡的模式是什么要根据学校性质和特点不一而论。,以强化拓展内部监察审计功能为重点，完善和优化监督系统，增强系统的监督效果；以提升学校工会和学生会组织水平为重点，健全和优化反馈系统，更好的发挥其在系统中的反馈作用。,第三，优化大学内部治理机理。现代大学内部治理权力制衡机制包括相对于大学之外利益相关者的大学自治权的权利运转方式及大学内部行政权力和利益、学术权力和利益及经济权力和利益的协调机理。,第一，建立评价制度，包括政府评价、社会组织评价、自我评价等。第二，建立约束机制，包括政府约束、行业约束、群众约束等。,3、建立外部评价约束机制,四、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实践模式初探,这里提出的实践模式初探，主要是因为我们的研究刚刚开始，深层次问题尚把握不准，模式设计仅仅是初步的，不够成熟，更没有得到实践检验。仅供大家交流参考。,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创新模式结构图,（一）大学制度模式解读（二）大学机制转换,1、建立党委领导下的董事会制度2、建立大学成员职业化制度3、完善大学内部机构功能，建立相对封闭的运行系统4、实行大部制，弱化行政化倾向，降低管理成本,（一）大学制度模式解读,在进一步强化党的领导的同时，增强决策的民主化和科学化，提高决策水平。董事会是党委领导下的决策机构；党委书记为董事长，董事会由利益相关者各方代表组成，由成员由上级组织任命,1、建立党委领导下的董事会制度,董事会设立各分委员会，可由学校相关部门组成；董事会运作方式根据大学依据上级制定的法规制定。这既是党和政府与大学委托代理关系的具体体现，也是落实我国高等教育相关法律和制度的具体实践。,强化管理层的执行功能，提高执行效率和质量。第一，实行董事会成员公务员化。参照公务员制度进行管理，以政治激励为主，经济激励为辅，经济激励依据大学评价结果，防止内部人控制。第二，实行学校管理层的职员化。实施职业准入制度。激励以行政激励和经济激励为主，方法和手段由董事会决定。职业准入和职业发展制度是能否真正实现的关键。第三，实行教师群体的教员化。,2、建立大学成员职业化制度,着重完善学术权利机构、监察审计机构、信息反馈机构、民主管理机构的功能。,3、完善大学的机构功能，建立相对封闭的运行系统,第一，实行管理职能部门大部制。依据功能需设立行政服务部、教育教学部、科学研究部、社会服务部、文化建设部。第二，教学科研单位大部制。,4、实行大部制，减少管理层级，降低管理成本,1、机构调整与转换（对应转换，职责调整）2、人事制度改革（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3、机制调整与运转（注意节奏、方法、平稳过渡）,（二）大学机制转换,以上内容仅仅是我们对完善适合我国国情的现代大学制度的初步设计和初步构想，要真正用于大学实践，还需要各位教育专家、学校领导、专业学会和政府发展规划、组织人事、财经管理、教育主管部门等进一步研究和探索。请各位领导专家学者批评指正！,结 语,谢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