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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校园里的民族认同.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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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校园里的民族认同.doc

    大学校园里的民族认同 对北京回族大学生的个案研究摘要:随着现代化潮流的发展和经济文化交流的日益频繁,民族问题日益成为社会学、人类学、民族学等学科关注的焦点,而其中有着较大理论和实证研究空间的“民族认同”主题则更成为了诸学科的研究热点所在。众所周知,少数民族群体是一个较为特殊的群体,而校园环境中的少数民族大学生又有着更进一步的身份特殊性,走出以往的生活环境,他们的民族认同也会随着周围情境的变化而发生相应的变化。本文中,笔者将采用文献法和个案访谈法,以在北京求学的回族大学生为研究对象,对他们身上复杂的民族认同现象展开探究。对于研究内容,首先,笔者将在对访谈资料的整理基础上对回族大学生的认同现状做一简单的分析和描述,并从社会化影响机制的视角出发,对其民族意识和民族认同的发展脉络展开初步探究;其次,笔者将以民族认同强化为事实背景,探讨回族大学生主观层面上的强化策略选择;再次,笔者将着重分析伊斯兰教在民族边界界定中发挥的作用及其与回族认同之间的关系;最后,笔者将就目前少数民族传统文化所面临的发展瓶颈入手,展开对“传统”与“现代”博弈下民族认同可能的存续方式的探究。通过此次研究,笔者希望能够丰富相关理论视角和实证研究体系,为日后的研究提供些许借鉴反思之处。关键词:回族大学生 民族认同 民族意识 宗教信仰一、导论 (一)问题的提出及研究意义 1研究背景及问题的提出一直以来,民族问题就是学术界包括社会学、心理学、人类学以及民族学等学科关注的焦点之一。当前,随着经济的全球化发展以及文化交流、人口流动的频繁化,民族问题更成为了学术界的研究热点。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认同”一词在国际人类学、民族学领域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而我国学术界也逐渐将“认同”引入了对民族问题的研究中。但很明显的是,我国对“民族认同”的研究起步较晚,因而缺少对该主题的系统化的研究,且多以文献综述或思辨文体的形式呈现。因此,有关这一领域的研究尚存有较大的挖掘空间。本文中,笔者将就“民族认同”为主题展开研究,并将研究对象限定在回族大学生群体之上。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对于少数民族大学生而言,他们既是各民族的一个特殊群体,又是高校中的一个特殊群体。由于在我国汉族是主体民族,与之相应的汉文化在民族发展的长河中也一直居于主流地位,因此当少数民族个体从自己熟悉的文化圈转移到异质文化或者更为多元的文化环境中后,种种差异就往往易使个体面临较多的文化适应方面的考验,甚至陷入民族认同的困境。对于部分少数民族同学而言,当就读环境发生改变时,他们既想将自己融入所谓的主流文化的潮流中,又害怕丢失自己的母体文化元素;既想继续尊崇于自己的母体文化,又害怕受到秉承主流文化群体的排挤而被迫边缘化。在这样的矛盾与压力下,不同个体可能就会做出不同策略性的选择,抑或是有选择地放弃以前某些生活模式,抑或是采取一些积极的应对方式以强化自己的民族认同感。通过对以往研究的考察我们发现,民族认同在现实中的具体呈现还是有一定的复杂性的,只有深入调查研究之后才能对其有较为准确的理解和把握。本文中,笔者将着重对大学校园里的认同现状展开探讨和分析,对其行为和思想意涵进行深入剖析,并重点从以下问题入手展开讨论:民族身份是天生的,但民族意识是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下形成的呢?形成后又会有怎样的变化?在大学校园新环境下,群体间的差异会不会激发个体的民族认同和归属感?什么条件会导致民族认同的强化,什么条件又会导致民族身份的弱化?面对现代化的社会发展潮流,个体的民族意识和民族认同又将何以存续? 2研究意义对于回族大学生而言,在他们步入大学校园后,必然会面对以汉文化为主的主流文化的冲击,如若处理不当,则可能导致信仰的弱化,产生民族认同危机,并对个体心理产生不良的影响。因此,对民族认同现状的考察以及基于其基础之上的策略分析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总体而言,笔者希望通过对上述问题的探索达到以下目的: 第一,通过对个案材料的深度挖掘和不同视角的分析,为民族认同研究添加新视点和新角度,丰富该领域的基层实证研究。 第二,通过对回族大学生民族认同状况的描述,结合对该问题的原因分析及意义阐释,初步建构以北京回族大学生为代表的大学生群体的民族认同状况的理论模式,丰富理论的建树。 (二)理论综述 1“民族”(Nation)与“族群”(Ethnic group)在研究民族问题时,“民族”(Nation)和“族群”(Ethnic group)两个概念往往会有所混淆,但事实上,二者虽有一定的共同之处,但在内涵上却有着明显的不同。综观已有的文献,研究者们对“民族”(Nation)和“族群”(Ethnic group)的概念界定和具体应用多有争论,至今仍未能得出一个能被多方接受的普遍的结论。 如若从源头看来,这一争论最初起源于对外文的翻译,毕竟“民族”和“族群”都不是中文的原有词汇,在引入过程中,“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难免会使译文出现混淆和内涵失真的情况。在国外文献中,“Nation”与“Ethnic group”其实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有较强的政治意味,与17世纪西欧的“民族主义”和“民族自觉”政治运动相联系;后者则更多地与文化概念相关联,用来表示多族群国家内部的一种“亚文化”现象 马戎,“少数民族问题的去政治化”,北京大学学报2004(11).,在“亚文化群体”内,群体成员往往有着共享的文化和价值,在心理上会对该群体有着强烈的认同感。基于国外对以上二者的概念内涵区分,我们发现,如若把中国的“少数民族”与国外的“Nation”相对应,则有了明显的政治意味,容易带来不必要的概念曲解。如果从文化层面上看,中国的“少数民族”实际与其他国家少数种族、族群(Racial and ethnic minorities)颇为相似,对此,早在1995年,宁骚教授就提出:应该把中华民族译为Chinese nation,把“少数民族”改为“少数族群”,并译为Ethnic Minorities。 宁骚,民族与国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2001年,马戎教授在评安东尼·史密斯关于nation(民族)的论述一文中对宁骚教授的观点做出积极回应,并在另一篇文章中明确建议应该保留“中华民族”(the Chinese nation)的提法,但在统称时把56个“民族”(Nation)改称为“族群”或“少数族群”(Ethnic Minorities),在具体称呼上用“某族”(如“汉族”、“蒙古族”)代替“某民族”(“汉民族”、“蒙古民族”)。 马戎,“少数民族问题的去政治化”,北京大学学报2004(11). 我们看到,以上的翻译方式不仅使中英文相关词汇在涵义指称上更为对应,而且还能有效地“去政治化”。因此在本研究中,笔者将采用以马戎教授为代表的研究者的提议,把中国56 个“民族”与“Ethnic Minorities”的意涵相对应,在“文化共同体”的界定之上展开进一步的分析。 2“民族认同”的概念界定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曲解,笔者首先需要加以强调:本文所讲的“民族”和“民族认同”不是指中华民族的民族认同(National identity),而是指56个民族的民族认同(Ethnic identity),而且下文引入的中西方学者对“民族认同”的概念界定和理论探讨也都是针对“Ethnic identity”进行的。 综观已有的研究成果,民族认同一直被认为是多维度的结构。作为美国心理学领域民族认同的重要研究者之一,Phinney J(1990)首先提出了“民族认同”结构的复杂性,他认为,民族认同不仅包括个体对群体的归属感,而且还包括个体对民族的积极评价以及对民族活动的卷入情况等;Carla J等(1998)从认知角度指出民族认同是指个体对本民族的信念、态度以及对其民族身份的承认;Aune V, Kristel K(2001)则认为民族认同是个体对自己所属群体的态度以及文化习惯的结合体,是一种个体对群体的依恋。国内学者也从不同角度给出了自己的定义:王建民(1991)认为民族认同是“一个民族成员相互之间包含着感情和态度的一种特殊认知,是将他人和自我认知为同一民族的成员的认识”;王希恩(1997)认为民族认同是“社会成员对自己民族归属的认知和感情依附”;陈枝烈(1998)认为民族认同是“关于个人的思考、知觉、情感与行为组型归属于某一族群的情形”;陈丽华(1999)认为民族认同是指“个人对某个族群团体的归属感觉,以及由此族群身份所产生的想法、知觉、感情和行为”;高宝梅(2003)把民族认同定义为“个体对本民族的信念和态度,是对其民族身份的承认”秦向荣(2005)则认为民族认同是该民族成员对其民族身份知悉和接纳的态度,包含两个层次的认同:个体对自己本民族身份的认同和对中华民族统一体的认同,包括认知、评价、情感、行为四个维度。客观来说,目前还没有一个被学术界普遍认可的有关民族认同的定义。每位学者都是从不同理论积淀出发,从不同分析视角出发,给出了自己对民族认同的理解和看法。但总体而言,以上的界定方式均属于狭义的民族认同范畴,广义的民族认同还应包括个体对其他民族的信念、态度和行为卷入情况。 王亚鹏,“藏族大学生的民族与文化认同研究”,万明钢主编多元文化视野价值观与民族认同研究,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考虑到本文的研究目的和结构设计,笔者在下文对民族认同的探讨均出于狭义视角。 3民族认同的国内外研究现状就已有的研究成果来看,“民族认同”业已成为各个学科的研究热点,而不同学科又有着不同的研究侧重点:社会心理学家往往强调民族认同中民族成员所共享的文化价值观、民族归属感、民族态度以及行为卷入的核心地位;发展心理学家往往强调在民族认同中自我认同所起到的核心作用;而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则往往强调对民族认同中的文化认同、语言认同以及民族历史认同等侧重点展开研究。 同上除了理论研究外,该领域内针对不同民族展开的田野调查研究成果也非常丰富:Harrell H通过对中国西南彝族社区的考察,对其族群关系与民族认同加以剖析; 斯蒂文· 郝瑞,田野中的族群关系与民族认同,巴莫阿依,曲木铁西译. 广西:广西人民出版社,2000. (原著的英文题目为:Field studies of ethnic identity Yi communities of southwest China)菅志翔(2006)通过对保安族的田野调查,对其日常生活中的身份认同、民族意识及宗教信仰等方面都展开了详尽的讨论;巫达(2008)对凉山彝族展开个案研究,主要在社会变迁的语境下对其民族文化认同现状和发展展开分析;祁进玉(2008)则基于对三个土族社区进行对比研究的对比之上,着重分析了该社区内人群对族群、文化、宗教和国家的多元认同状况。联系此次研究语境,我们发现有关少数民族大学生的民族认同研究成果也颇为丰富:张庆林等(2007)采用问卷调查法对西南地区少数民族大学生民族认同内隐维度展开调查;黄彩文和于爱华(2009)以云南民族大学为例,以问卷调查法对多种少数民族大学生的文化适应和民族认同问题展开研究;孙桂香(2009)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对新疆维吾尔族民族认同心理展开研究,做出了详尽分析;姚学丽和孙秀玲(2009)也以同样方法对新疆维吾尔族大学生的民族认同现状展开研究;杨晓梅(2010)以黑龙江省某高校满族大学生为例进行问卷调查,针对心理适应问题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夏权威(2010)也以黑龙江某高校为例进行问卷调查,对满族大学生民族认同现状展开调查与分析;姚学丽(2010)对新疆回族大学生的民族认同现状展开了问卷调查和量表分析;曹月如(2010)则以内地少数民族大学生为访谈对象,对其认同模式进行了初步建构。可见,对民族认同的讨论现已成为各个学科的研究热点,诸位学者不同的研究侧重点也让我们看到民族认同研究领域的丰富内涵和值得进一步挖掘的可能性。 (三)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1研究对象的界定本文的最终关注点是回族大学生的民族认同现状。因此,本文将把分析单位限定在个人层次,并集中对北京地区的回族大学生群体展开研究。选择这一群体为研究对象,有以下几点理由:(1)北京高校的优质资源吸引了来自南北各方的学子,民族成分也各异,保证了样本的代表性(2)北京高校数量较多,诸多学校在民族政策和民族氛围方面都有所差异,从而为样本典型性提供了必要的基础。除了对地域和民族身份的界定外,笔者在研究对象的选取上也会剔除以下几类人群:(1)自小时候起就没有任何回族生活方式或宗教信仰方面的讲究;(2)从小就在北京读书,上大学后并不存在地域空间上的转移。 2研究方法此次研究主要采用文献法和个案访谈法收集相关研究资料。访谈前,笔者将在查阅大量相关文献资料的基础上拟定一个半结构式的访谈提纲。访谈提纲主要包含被访者基本情况以及民族认同的认知、态度、情感和行为四大维度。由于在回族大学生群体内部,个体的民族认同会因家庭的潜移默化程度、对本民族历史和风俗的了解程度、与族内外个体之间的互动状况等原因而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异,因此在本研究中,笔者将力争考虑到各种相关变量,选择一些较具“典型性”的个体进行深度访谈。访谈后笔者会对访谈记录进行整理,并展开进一步的意义分析与解释。对于抽样方法,本文采用的主要是非概率抽样的“目的性抽样”方式,这主要是由本文的研究问题和目的所决定的。在具体的操作中,本文主要使用了两种抽样策略:一是方便抽样,二是滚雪球抽样。就第一条策略而言,因为笔者自己就是回族,平日的交际圈内就包括很多回族朋友;就第二条策略而言,笔者会通过认识的回族朋友加以引荐,从而获得更多的潜在研究对象。 3研究对象的选择此次研究中,笔者主要访谈了20位个案。为了保证研究结果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和适用性,笔者尽量平衡了研究对象的一些基本特征。在性别的选取上,有10名男生,10名女生。在年龄方面,个案从19岁到26岁不等,覆盖了本科、硕士、博士的所有年级。考虑到不同学校的民族政策和民族氛围可能会有所不同,笔者共选取了17所学校,且既有“一本”又有“二本”学校。同理,在家乡来源地的选择上,笔者也尽量做到多元化:10名同学来自民族自治地方,10名同学来自非自治地方;10名同学来自城市,5名同学来自县城或者小镇,5名同学来自农村;13名同学来自聚居区,7名同学来自散居区。具体情况参见附件2的表格。二、民族认同的社会化影响机制探析在民族问题的研究中,长期存在着“原生论”和“建构论”两大阵营,前者强调先天原生,后者强调后天建构,二者对诸多民族问题都颇存争议。对于本研究话题,笔者发现这两种理论都有一些可供借鉴的元素,恰可以从不同角度对民族身份和民族认同加以诠释:一方面,个体的民族身份有着个人无法更改无法否定的“先赋性”、“原生性”成分,随着在特定家庭的出生,个体的民族身份也就既定;另一方面,与认同相关的一些属性则具有“后得性”、“建构性”成分,因为独立意识的存在使个体完全拥有选择性认同的自由,而这种认同的发展又更多地取决于内外因素的“建构”。对于回族大学生,家庭无疑是社会化的初级场所,家庭熏陶培养下的民族意识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其民族认同的走向;进入大学校园后,个体民族认同的强度或走向可能又会在大学环境的型塑下发生进一步的变化。那么,这种“原生”和“建构”的具体作用机制又是怎样的呢?它们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意义指涉?在本章节中,笔者将从家庭和大学两个重要的社会化场所出发,对回族大学生的民族身份和民族认同的发展脉络展开初步探讨。 (一)家庭身份与认同的起点回族家庭是回族传统文化习俗传承的重要场所,作为家庭意志的承载者和回族传统文化习俗的传承者,父母的民族身份和相应的教育理念会对子女的民族身份、信仰理念的萌发产生直接而又深远的影响。访谈中笔者发现,由于家庭所处的文化系统不同,家庭的民族氛围有着很大的差异,由此导致不同个体对回族身份也有着不同程度的理解和认知,也就是说不同的生活环境会对个体产生不同的熏陶导向。有些家庭仅会在饮食上对子女有所要求,这种情况在民族氛围较淡的家庭或地区出现的情况比较多。生活在非自治散居地区的个案02和个案19就提到说:我爸妈和他们以上几代都是回族。但在家里,我知道的最多就是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个案02) 就整个县来说,我们那个镇算是个回族聚居的地方,我爷爷那一辈懂得的应该还是挺多的,就是没有传承下来,特别是我父亲之后的这几辈的意识是越来越淡化的。我们现在吃饭就是按照回族基本饮食习惯来的,但他们也不了解清真这个具体的范围究竟是什么,也就是像其他人知道的认为牛羊鸡肉这些可以吃。这个不光是我们家,就是我们家那边的人对这方面的认识也很薄弱,很少有人计较这些。另外,清真寺离得也比较远,宰只鸡让阿訇过来也不太好,只能自己跑过去嘛,有的人就觉得麻烦,就在家自己杀了。所以在家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是个回族而已,仅在饮食上有点了解。(个案19)很明显,在这些家庭中,父母对回族的理解仅限于对饮食禁忌的遵守,或对部分饮食禁忌的遵守,他们多通过“我们不能吃某某东西”或“我们只能去清真饭馆里吃”给子女培养一种简单的区别意识。在这样家庭氛围的影响下,子女对回族身份的认知也就仅停留在饮食层面,而对回族宗教行为、文化传统以及更深层次的生活方式的认知往往都比较浅:我就没有接受过很系统的宗教行为上的熏陶,所以我就没有形成这样一种习惯,这个是环境影响的。(个案09)然而对此,生活在回族氛围较浓厚的家庭及地区的个体则有着另一番体验,比如生活在回族自治聚居地区的个案07、个案08及个案10就分别提到说:对于回族传统,肯定就是家庭的潜移默化、言传身教,就眼里面也看着,耳里面也听着。在我们回族聚居区这种地方,可能更容易达成一种群体意识和群体共识,大家都会很坚定地奉行伊斯兰教法的这些规定。(个案07)我们村里百分之百是回族,我们家都很教门,我妈就天天做礼拜,所以从小受到的熏陶都比较多。(个案08)我居住的那个地方是个回族聚居区,很纯的,百分之百是回民。如果我一直住在那个地方,在那个地方长大生活,我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就一种人,就是回民。我父母对我的要求比较高,把信仰放的位置比较高,就是信仰在生活里体现得很好,生活在信仰里,信仰在生活里,这个结合的一直很好。像我们家就有很多古兰经、圣训这样的书籍,我常常会看。此外,我爸妈对饮食方面的教育也比较具体,在家庭环境的约束下,我饮食方面的习惯就自然而然形成了。其实我们回族很多饮食习惯都是源于信仰的,比如古兰经和圣训中都有规定,哪些东西可以吃,哪些东西不可以吃,哪些东西在选择的时候处于更优先的地位,比如有些事物在某些环境下能吃,但放在另外一些环境下时就又不能吃了。(个案10)在这些家庭里,饮食方面的注意是对子女最基本的要求,而且这种饮食禁忌意识明显是出于对教义相关规定的遵守,其背后会蕴藏着非常深刻的宗教信仰意义。而当子女稍大点儿、心智成熟些时,父母多会在回族文化、回族传统以及宗教功课方面多多少少对后代进行些许知识的灌输:我家还是挺传统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算是半个阿訇吧,经常要守寺的那种。我从小就受爸妈的影响,受到的宗教信仰教育也都要多一些,像我六岁就开始封斋,七岁就开始礼拜了。(个案03)我母亲是回族自治县的,我父亲的老家也是个回族聚居区,他们的前几辈也都是回族。感觉他们在我对民族身份的认识方面的影响还是挺大的,从小他们就教育我说,我们有自己的饮食习惯,是要遵守的,宗教风俗习惯也是,因为家里很纯,我不仅受到爸妈的影响,外婆、外公等祖辈的影响也挺大的,因为他们都是要礼拜的,这样的话从小就有个比较好的氛围。像我对回族饮食习惯、宗教信仰的了解大多都是通过父母,通过家庭教育得来的。在学校中,常有同学会问到我一些民族或宗教方面的问题,比如回族为什么不吃猪肉,为什么你们要信仰伊斯兰教,这些东西一般我们在家里都是被教育过的,都告诉过,就知道要怎么回答,怎么向别人解释。(个案16)也就是说,在宗教行为抑或是宗教知识的灌输方面,这部分父母会用言语或亲身行为引导自己的后代,让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去清真寺礼拜、念经。而从后代的行为反馈上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出于对成人动作的模仿还是情绪感染,后代的确潜移默化、耳濡目染地受到了些许影响:我有时候会学着奶奶做吧,觉得还是挺神圣的。(个案11)我小时候会去女寺,感觉特别有氛围,就是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有着同样的信仰,然后你心里就挺激动。(个案20)然而如果从社会化的效果或结果出发,我们不禁又要引出对另一个问题的探讨了:在父母的潜心灌输或行为引导下,子女对这些宗教行为背后的深层次意义又能把握多少呢?在这一方面,美国社会心理学家C·W·Allport的思想或许能给我们一丝启发,他认为,孩子最初的宗教行为,与其说是宗教性的,倒不如说是社会性的。 丁小斌,回族中学生的宗教世界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回族中学生的宗教态度、宗教动机取向研究,甘肃:西北师范大学,2003. 换句话说,当子女的年龄比较小时,他们的理解能力是有限的,不一定能感悟到这些宗教行为背后的深层次意义,只是在行为上进行机械的模仿罢了。对此,个案03、个案05和个案07就深刻印证了这一点:小时候我爸就在教别人念古兰经,所以我小时候也就背了,那时候并不知道古兰经有多神圣,就觉得每次散乜贴啊什么的就要念古兰经,那时候,是个穆斯林就要背会十八节古兰经,所以我小时候也就开始背了。(个案03)在家的时候年龄比较小,了解的都是些比较机械的,比如说应该怎么吃啊,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之类的一些机械的了解。(个案05)我们家是个土生土长的回民家庭。从儿时的记忆起,父母都说咱们是回民。为什么回民与汉民不同?大家从小的概念都是:我们回民会封斋,我们会做礼拜;最简单的标志就是:我们会戴一顶白色的帽子,这就是我们小时候的理解。我们不会想到信仰层面的东西(个案07)于是我们看到,在这样的环境中,年龄尚小的个体虽会在父母的感染和熏陶下对回族和伊斯兰教形成一个大致的认识,虽会在父母的引导下参与当地的宗教活动,虽会在心理和行为层面无意识地把自己和宗教联系在一起,但深层次讲,他们的宗教心理意识仍然比较模糊,更多的只是对宗教行为的机械模仿和遵从。然而经过进一步的探究我们又发现,这种简单遵从的做法可能会随着个体年龄的增长而发生变化,尤其在高中阶段会更为明显,但是否会变化以及会发生多大程度的变化仍会有一定的个体差异。有的被访者会把之前的行为模式转化成一种习惯或者将其视为自己的民族特色,而不会过多地去思考行为背后的原因:过节的时候家里会请阿訇宰牛宰羊、念经;每逢主麻的时候,爸爸哥哥也都会上寺,在上大学前我一直觉得这些都挺正常的啊,这就是我们的民族特色吧,我也不会过多地思考什么。(个案15)小时候妈妈会让自己戴盖头、洗大小净、礼拜,上初高中的时候我还会这样做。但一直到上高中的时候我都没想过为什么,可能因为习惯了吧,而且周围很多同学都这样做,也就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个案20)而有的被访者则会逐渐开始思考宗教行为背后的意义:长大了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初高中学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后,你自己会去想一些、探索一些东西,会想我们除了饮食、行为还有哪些方面与其他民族不同,然后会发现信仰不同,自己就会想,为什么要有信仰?信仰是什么?难道我们这样做了就是信仰了吗?应该怎样去理解这个信仰?会想这些事。(个案07)总之,在亲属长者的指导下,抑或是在环境氛围的熏陶下,个体会逐渐形成对回族的初步认识,而民族意识和观念也会逐渐萌生、明晰、强化和发展,但因为家庭和周边民族氛围的差异性的存在,不同生活环境下的个体也会形成不同层次、不同程度的民族意识和群体观。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回族认同根植于根基性的情感联系,这种认同最初就来自于家庭氛围的熏陶,来源于一代又一代人共享记忆和经验的沉淀,然而当个体的心智越来越成熟,独立思考的能力越来越强时,他们势必会对各种记忆、经验进行进一步的思考或反思。基于此,接下来的探讨内容呼之欲出:在独立心智高度发展的大学阶段,个体的反思结果又会是怎样呢?之前形成的民族意识的强弱在多大程度上会影响到个体之后的民族认同的强弱呢? (二)大学民族认同发展的“自由地”作为一个高素质的文化群落,大学能为各种文化提供一个较为宽松的兼容环境,使各类文化特征得以充分彰显。对于离家求学的回族大学生而言,他们所感受到的就会是一种异于家乡的以汉文化为主的多元文化环境,周边的学习生活氛围、与周边同学的互动都会使他们有意无意地重新审视自己既有的文化价值体系,进而影响到他们对回族的感知和认同状况。 1民族身份和民族意识的“激活”“我群体”与“他群体”的比较 进入大学以后,民族身份和民族意识并不会时时出现在个体的思想意识中,然而访谈发现,通过对“我群体”与“他群体”的比较,个体的民族身份和民族意识会得到有效的情境性的激活:在家的时候没感觉,因为周围人都是,就不觉得这是个特殊身份,大家生活上、宗教活动方面都是很相似的。但是你来这儿时,大家就会觉得你很特殊,像自证预言一样,久而久之你也就觉得自己很特殊了。特别是通过比较之后,你就会发现自己真的很特殊。(个案01)之前在家的时候好像还好,来这后你会发现你在饮食上、习惯上跟别人好像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然后你是个“回族”这一意识,就常常出现在日常的言语中和脑海里。(个案15)我们那里回族很多,这边回族很少,对比感觉鲜明,还是更明显些。(个案11)以前的生活环境里,人都是那样的嘛,都是穆斯林,这样你就不觉得你有多大的区别,但是在这边就不一样了。(个案18)对此,中外学者也提出过相似论点:Roosens E(1989)曾指出说“最孤立隔绝的传统群体,可能是在自我族群意识上最弱的群体” 马戎编,民族社会学社会学的族群关系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费孝通教授(1989)曾指出说,“民族是一个具有共同生活方式的人们共同体,必须和非我族类的外人接触才发生民族的认同”;而Eriksen T(1993)也认为 “族群是经由它与其他族群的关系而确定的,并通过它的边界而明显化” 同上。也就是说,在家乡,尤其在传统的回族地区,回族学生生活在一个完整的回族文化体系内,行为的方方面面都会受到影响,然而正是因为长期浸透于该氛围中,他们对这种影响的感知可能并不太明显。走进大学后,回族学生完全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来面对这一陌生的环境的,在与其他民族同学的交往过程中,各种饮食习惯和节日风俗等的不同都会给个体带来较大的差异感,由此激发出他们的民族身份和民族意识,使其活跃于个体的认知中,并进而影响到个体自身的判断、决策和行为。那么,如果牵涉到民族认同,这种差异感又会带来什么?当这种差异感产生后,回族大学生的民族认同会必然得到提升吗?在接下来的讨论中笔者将回答这些问题。 2校园环境内回族认同的发展趋向通过访谈可以发现,当民族意识被激活后,大部分个案都在不同程度上出现过内心矛盾的情况,生活上的不便使他们以往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面临很大的考验。比如在吃饭方面有些同学就感到很不方便:在家时,清真餐馆是随处可见的,而且你常会看到一些回族老人做礼拜。来到北京后,毕竟它不是聚居区,回族餐馆比较难找。(个案11)有时候朋友会拉去聚餐,我一般不去,只能跟他们说清楚,要不就是去了喝果汁。我感觉通过聚餐,我们之间的感情肯定是可以增强的,所以对于我来说,通过这一渠道来增进感情,肯定会弱一些。(个案15) 每次想和同学一起吃饭,都不是很方便,这边也没什么回族餐厅,有时候我真的会去想我们为什么会有相关的饮食禁忌,也有时候会冒出来去非清真餐厅吃饭的想法。我知道我这样不对,这肯定是违反教义的,以后肯定会受到安拉的惩罚。其实内心还是挺矛盾的。(个案17)研究生阶段,导师总会开些总结性聚餐会,我其实去了也不大方便。但他总会说些东西,所以我会过去听一听,毕竟不去也不大好。(个案19)在礼拜功修方面,有些同学也感到了些许不便:像以前在家的时候,五番拜功都可以准时进行,但现在礼拜时间往往会被迫延后。(个案03)在家的时候,我是做礼拜的,但入校后我就做得很少了,因为课业压力比较大,没什么时间,也不方便,其实这也是种借口吧。但从内心上来说,每次看到周围的穆斯林同学能够继续坚持时,我还是挺佩服他们的。(个案20)面对这些考验,有些同学的回族认同感出现了弱化趋势。不难理解,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很多同学对回族的认识仅停留在对习俗、禁忌的基本了解之上,在更多元的环境下,如果缺少一个加强认同的作用力的话,这种民族或者说宗教知识的匮乏就很容易导致宗教信仰的淡化,之前本来就不太稳固的认同体系也很容易被冲垮:来大学后,我的民族认同感弱化了吧。之前我对回族的认识其实就不是太深的,来这后我觉得我周围的回族也不多,回汉通婚的又比较多,我也逐渐就没那么在意了。(个案12)然而值得关注的是,同面临相似的考验,本研究选取的大部分个案却提到说自己的民族认同是得到强化了的,这又是为什么呢?对此,笔者又展开了进一步的分析,并发现以下两种原因较为普遍:其一,同学间的互动对个体民族认同方面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对此,我们首先要引入之前对差异感的探讨,从前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虽然对群体差异的感知并不一定导致民族认同的强化,但某种程度上说,群体差异是民族认同的前提,只有在互动中这些差异被感知被比较被反思时,个体对某一群体的认同才会得以进行。也就是说,各种差异的凸现可能会让个体对本民族产生更强的内部亲和力:我很喜欢跟回族朋友在一起,感觉大家都很聊得开,就特有归属感。(个案01)我应该说,更喜欢和民族成分近一点的或者一样的人去交流,就是因为宗教的关系,信仰的关系。(个案08)交往中精神上的相契合往往会让个体对本民族产生更强的认同体验:在这样一个大环境里面,民族身份很凸显,你就会主动和同民族的同学交往,你的民族认同就会很强。(个案04)没上大学前,身边都有很多回民,但是就因为大家都是回民,所以也不会多谈民族方面的问题,因为大家潜移默化都知道。但是一上大学吧,在校园里,大家都是因为这个东西而聚到一起,所以你们谈的就是这些,你谈的多了,这种感觉肯定就越来越强了。(个案06)来大学后,你会和不同的同学交往,价值观的不同可能就容易让同学群体化。对于我来说,从心灵上我就会选择我更亲近、更熟悉的群体,和穆斯林同学交往时,能感觉到一种情感交流背后的灵魂的交往,因此这就导致我的民族认同感越来越强。(个案10)另一方面,与这些同学的交流还可以有效补充或强化个体之前形成的与回族相关的知识体系,深化之前的种种理解: 我家那边的民族认同感也不是特别强,上大学后我反而接触了一些比较有信仰的朋友,而且还有一些去别的地方的学习交流机会,比如我每年都会去些比较有民族特色的地方,比如西北啊、云南啊。而且身边有很多民族认同很强的同学,跟他们交流,也就把自己的认同给提升上去了。正因为条件变了,我感觉在这边我反而会给自己创造机会,去跟懂得多的人交流民族文化,去实践自己的民族文化,在家的时候对这方面的注意可能还不那么明显呢,在家更多的是父母告诉你做什么不要做什么,但具体为什么,理解得比较浅。(个案05)在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回族身份,但是不了解,只是在家懵懂地知道我们是回族,不能吃哪些东西,其他的就很少有了解。家里那边有个清真寺,里面也有阿訇,但大家也不去,我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具体负责什么事情。当时我对穆斯林和咱们这个民族都很想了解,只不过没有途径,也不敢去尝试。后来,尤其到了大学之后,接触了一些信仰比较好的同学和一些书籍,才对穆斯林能够吃的食品的定义有所明确。和同学聊天的时候,不同人知道的东西不同,感觉大家还可以补充一下。反正大学里这个氛围就使自己愿意主动接受,主动和大家打成一圈,慢慢去了解,这是一个改变的过程。(个案19)而且还会在宗教行为上有所约束、有所改变,把父母曾经的要求转变成自觉行为,并在此过程中强化自己的民族认同:感觉跟他们在一起时,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是个回族,而且还能对我的行为有所纠正。举个例子吧,我其实是喝酒的,但有次和一个云南的同学一起去唱歌,我点了两瓶酒,他就不喝,我就觉得我做的不太对,之后也就注意些了。(个案01)我们在大学里的老乡啊,这些有个圈子,比如说封斋的时候,大家每天晚上都叫着去封斋,经常叫,大家都督促你,很有氛围。(个案04)预科的时候,我们一个宿舍的同学都是穆斯林,有一个同学会天天在宿舍做礼拜,后来我也就跟着她一起做了。我外婆是做礼拜的,但我们那边的习惯一般是妇女到了中老年之后可能才开始戴头巾、做礼拜,所以我在这边是受同学的影响,觉得做礼拜也是种净化心灵的过程,所以我就做礼拜了。(个案16)其二,有的同学所处的大学环境有较浓厚的民族氛围(如中央民族大学和中国伊斯兰教经学院),这部分同学所感受到的异文化冲击感会比较小,能够很好地延续或强化自己的民族认同:我觉得我之前有的仅仅是一个回族的称号而已,但我对信仰的了解就是微乎其微了,几乎算是不知道吧,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也挺知感真主的。来到经学院以后,通过这种言传身教,通过对宗教的一些兴趣吧,我会不断地去认识理解,最后呢,也就慢慢激发出了自己的信仰。我们学校举办的活动挺多的,比说周五的演讲比赛啊,古兰经诵读比赛啊,很多。参加古兰经诵读比赛的时候,确实挺能改变我的,每次去诵读它的时候,都有一种新意,不会厌烦,都像是一种崭新的东西。而且听到诵读很好的同学参加比赛的时候,我觉得都是一种享受,真的。(个案02)在经学院里,我们本来就是学伊斯兰教、学宗教的,所以在大学教育熏陶下,随着我们对伊斯兰教的了解,在认同这方面也是逐渐增强的。(个案03)因为我进的是中央民族大学,所以我觉得自己的民族认同感是得到强化了。民族院校跟其他大学不一样,它聚集了来自不同地区的不同民族,学校很注重多元性,很注重尊重不同的民族,所以无论是在主观上还是客观上,自己的民族身份和对民族的认同都被强化了。我觉得在民族院校,民族身份是最容易被强化的, 我也理所当然被强化了。(个案16)以上三位同学的回答让我们看到,无论之前处于怎样的生活环境,受到了怎样的有关民族信仰方面的教育,学校民族氛围对个体的影响都是非常巨大的。对于之前家庭民族氛围较浓厚的个体(如个案03和个案16)来说,这种学校环境可以被视为是对以往生活环境的一种很好的延续,易于维持个体业已存在的民族意识的稳定性,也更易强化个体的民族认同;而对于之前民族意识较淡或对回族传统文化、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知之甚少的这部分同学(如个案02)而言,氛围浓厚的学校环境则会对以往相关知识的空缺做一有力填充,并在此基础上强化其民族认同。总之,在大学校园里,“我群体”和“他群体”的对比很容易让个体产生差异化的感觉,文化冲击加上认同体系原本的不牢固很容易导致个体民族认同的弱化。但通过对“强化”背后机制的分析,我们发现,无论个体之前的民族意识存在怎样的强弱之分,只要他们对自己的民族身份尚怀有一丝认同,则在某些作用力,如学校氛围、同民族同信仰同学的推动影响下,他们的认同感仍会有很明显的强化趋向。讨论至此,我们也就回应了之前提到的问题:家庭熏陶下形成的民族意识的强弱与之后民族认同的强弱并不存在必然的联系。虽然家庭对个体民族意识和民族认同的熏陶和影响作用是不容忽视的,但在某些情况下,个体仍可能会表现出之前强意识与之后弱认同的复合,也有可能表现出之前弱意识与之后强认同的复合,这也从侧面表现出了现实生活中民族认同问题的复杂性。三、 “少数群体”的生存策略民族意识的维系和认同的强化 无论是出于对家庭民族氛围延续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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